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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曲家德沃夏克

一:德沃夏克,一個成功者的奮鬥歷程
  歐洲最著名的作曲家之一來到紐約音樂學院當教師了。他給美國他最豐富的音樂天資,美國則以它最好的東西回敬他。他就是波希米亞人德沃夏克。他的生活讀起來象一部為成功而鬥爭的故事書。他生於1841年,在波希米亞的一個小村莊米爾豪森,他的父親在那裏當小客店的老闆和賣肉的。
  他自己的習賣並幫助養家。但是他想做一個音樂家。他的國家和民族的民間音樂已經成為他血管裏的血液一樣的身體的一部分了。農民們不但在勞動時唱歌,他們往往在星期日做完禮拜後就開始唱歌和跳舞,而且不停地一直繼續下去到第二天早晨。那裏一共有四十多種波希米亞的民族舞蹈。
  在波希米亞的學校裏有音樂課,所以德活夏克在十四歲就已經學會唱歌、彈風琴、鋼琴和拉小提琴了。這時他參加了那個在假日為婚禮演奏的村莊管弦樂隊。他的父親仍動員他放棄音樂。為了努力勸他的父親改變主意,安東尼為村莊管樂隊作了一首波爾卡舞曲。但是他不知道小號是移調樂器,(即從譜子上寫的調子移到一個不同的調子上去彈奏的樂器)因此那首波爾卡舞曲是一種可悲的失敗,於是他就進了那個小客店兼賣肉的鋪子。
  他是如此不愉快,以致一年結束時,他的父親讓他離開那兒到布拉格的一個琴學校去學習。他沒有錢維持生活。他只好每星期日到教堂去,在平時則到一個旅館去在管弦樂隊裏演奏。他在這裏學到了不同樂器的運用和如何使它們的音勻融在一起。除了教堂音樂和餐館裏的低劣的流行曲調之外,他很少有機會聽別的樂西。有時他用好話求一個交響樂隊的定音鼓手讓他蜷縮在一個鼓後面聽一次音樂會。有一他有機會花四分錢聽《自由射手》,但他連四分錢也沒有。那風琴學校是一個發黴的、滿是灰塵的地方,除了樂理和一些規則之外,沒有教多少東西。他買不起任何大作品的樂譜,而且那裏沒有任何他能用的圖書館。當他二十歲畢業時,他仍然對貝多芬的交響曲知之不多。
  較好的日子來到了。在小小的波希米亞,正象在那些較大的國家裏一樣,也有全國的音樂運動,它的領袖是今天仍然流行的歡快歌劇《被出賣的新娘》的作曲家斯美塔那。他是國家歌劇院的指揮,因此德沃夏克在那管弦樂隊裏獲得一個位置。斯美塔那對他很和善,把所有的偉大傑作的譜子都借給他,並鼓勵他作曲。
  德沃夏克作歌劇、交響曲和各種音樂,作了十年。但由於他認為它們不夠好,所以把它們都撒碎了。他的勇氣和耐心逐得到了報償。在重寫了三次以後,他的一出歌劇成功了。等他到美國的時候,他已經作為那些美妙的“斯拉夫舞曲”的作曲者而在全世界聞名了。他也曾經在他自己的國家獲得了一個榮譽學位。
二:德沃夏克與美國
  這位曾經熱受他自己國家的古老民間舞曲的德沃夏克,在美國期間一度喜歡起黑人和印第安人的音樂以及斯蒂芬·福斯特的簡單歌曲——這類新的民間音樂了。德沃夏克的《幽默曲》就是以福斯特的《故鄉的親人》之同樣伴奏和絃為基礎的。
  德活夏克並不是像他的風琴學校的老頭們那樣學究氣十足,他除了教音樂的規則之外,還力圖教它的精神。他認為那些年輕的美國音樂家們力圖模仿歐洲音樂,做得太過分了。德沃夏克覺得他們應當從他們自己的豐富的民間旋律寶藏中給自己的國家製造一種民族音樂。為了向他們表明他們可能夠做到這一點,他寫了他那部偉大的交響曲《自新大陸》。
  《自新大陸》交響曲是所有交響曲中最偉大的一部之一。德沃夏克並不只是抄襲黑人和印第安人的主題。他受到黑人和印第安人音樂的啟發,創作出他自己的主題。在第一和第三樂章的歡快的曲調的閃現中,我們甚至能不時瞥見美國移民者們朝氣蓬勃的穀庫舞和碾米時閒談的景象。第二樂章那段美妙的“慢板”也許是所有交響樂中最動人的旋律,它表現了黑人靈歌的精神。並且人們唱“念故鄉”這句歌詞的時候往往也把它唱得象一首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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