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被擊中,不知所云地被解剖,對白似乎記不住,卻又似乎烙在了腦子裡,似乎是隻言片語毫無邏輯地堆砌,似乎是故弄玄虛地展覽思想的深刻和純粹,但細細想來有人自虐到這種地步,甚至連最醜陋變態的自我也自顧玩味咀嚼痛苦嗎?還是說這種莫名其妙不知所云恰恰就是我們對自我的最準確的觀照,就是我們對自我的捉摸不定卻又極力捕捉的最真實的詮釋。有時候,不,大多數時候,幾乎是全部時候,人是那麼自私,即使打著博愛和所謂不自覺地同情心的幌子,也只不過是更虛偽一點的自私,人是那麼迫切地想要瞭解全部的自我解釋全部的自我,甚至憑借建築他人或毀滅他人來達到這一目的,可是命運或者說那個無形的卻全知全能的主卻偏偏不遂人願,於是多少個瘋子出現了,多少個被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