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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中,思緒

午後,天氣異常的燥熱,讓人煩躁不堪。時間是午後一點多,和朋友慶說好了去人才市場。我以為是在市府廣場,而慶說的是百花井的地方。
  
  沒有過多的延誤,我們出發前往30路月臺。走到那的時候已經熱的不行,衣領已經濕透了。一會來了一輛公交,我看了下人很多,而且不是空調車。就跟慶說:“坐空調車吧!熱死了····”慶說好。
  
  總的來說,等待都是相當無趣的。因為無論等的時間是短是久,在等待中總是無聊的。尤其在一個人等待的時候會更加的煩悶。因此如果不是為了有目的的等待,就請不要等待,即使那是一種極度自由的世界。
  
  車子好不容易來了,人依舊很多,不過是空調車,感覺很好。風吹得人很舒服,吸走了身上多餘的熱量。車上我和慶寒暄了幾句,大多都是一些為了工作的事。說說自己的想法,準備做些什麼。半個時辰的光景,車到了博物館。慶問:“坐哪路車到百花井?我上次和菲菲是坐127路。”我道:“下車,在博物館直接坐2路就行了。”慶笑著道:“看來你是常客了,跑了很多次吧。”“嘿嘿···是啊,都不知道跑了多少次了”,我笑著回答。
  
  是啊,真的不知道這樣來來回回對少次了吧。那一幕幕的場景感覺那麼的近卻又觸不可及,像似發生在昨天,又仿佛是已經發生了很久。熟悉的公路,熟悉的公交,熟悉的路牌,沒有熟悉卻也熟悉了的城市。
  
  “在想什麼呢?到了。”慶道,“額,我回了回神跟著下車。”趕上2路車,人不是很多,我們各自找了座位。車子慢慢前行,望著窗外,那人那樓那街道,都是熟悉的背景。是多久沒有路過這地方了,十天,二十天,······,怎麼我覺得像是經歷了幾個歲月似的。
  
  百花井不是很遠,過了幾站就是了。下了車,我問慶在哪,慶感覺有些怪,說道:“這不像我說的月臺,應該不在這邊。”向前走了些距離,都到步行街了。就找了位阿姨問她:“這邊的人才市場在哪?怎麼去?”問了路之後,一起向著所說的方向尋去。穿了幾條街,拐了幾個角,慶總算有些印象了。等到慶說就在前面的時候,我們已經能看到那裏圍著的人群。
  
  滿懷期望的走向人群,映入眼簾的是那一張張招聘單。各自搜索著合適的類型,不過大多都是一些業務員,服務員,話務員有關員什麼的工作。找了幾個不同的記下號碼,又研究了一會。慶說回去吧,要下雨了。可不是,來的時候那燥熱不堪的天氣已經被這漫天的陰沉欺侮的消失殆盡。
  
  夏天的雨總是來的突然而又強烈,總是在你沒有防備的時候。沒到兩分鐘,那冰雹般大的雨點已重重的砸到我的頭上肩膀上,接著是更多的更密集的雨點蜂擁而至。等到我們找到躲雨的地方頭髮幾乎全濕。屋簷下躲雨的人很是不少,我想大多都是一些人才市場裏的人吧,好幾個人的手裏還拿著被雨淋濕的簡歷。雨勢越來越兇猛,一時間街道小巷都積滿了雨水,我和慶只好等著雨弱了些再走。
  
  和慶就這麼閒聊著,等待那雨的奚落停滯。猛然間,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我身邊走過,離得很近,同個屋簷下。卻想不起他的名字,他並不是一個人,在我眼睛裏劃過的是兩個截然不同的身影。一個黑一個白,而他穿的是白色襯衫。看到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那穿黑色T恤的肯定是一個人,一個很熟悉,很要好,很老的朋友。我猛地喊出聲,“澱。”他們轉過頭,原原本本的兩個人,澱看到我也吃驚的喊著。接著我就問,你們怎麼在這裏,澱還是那頑皮的調調,道:“來看看,有什麼工作,殺雞幹不了,沒前途······”
  
  我們三個閒散的侃起來,我也不忘介紹了我的同學慶,慶沒怎麼說話,也許是不認識沒什麼好說的吧。約過了二十分鐘的樣子,雨小了些,慶就說回去吧。我點了點頭,跟澱說我們先走了,回去還有事,有事聯繫。澱答應著,就說他們也該走了,我們四人就一路化作兩路跑開了。還沒有跑多遠,雨又開始漫無邊際的灑下來,剛剛有些幹的頭髮,這下全都濕了,衣服鞋子也越來越濕越涼。等到我跟慶到達博物館的時候,已經完完整整成了雨人。
  
  看到那將要開走的公車,我們像似離弦的箭一樣猛的鑽到車裏。不小心還撞到了別人,只能說抱歉。被雨淋的感覺雖不是很舒服,但總的說來清涼了許多,也使我那躁亂不堪的心平靜了許多。
  
  坐在這沉浸在雨水包圍中的大巴裏,感覺像是在家一樣。是多久沒有回家了,快要有兩年了吧。記得小時候總是喜歡在大雨傾盆的時候,躲在被窩裏,那種感覺是溫馨且溫暖的。我想這種感覺只有在家才會有的吧。想你們了·····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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